转向了。
万鹏出于对罗明的信任，把困惑自己很多年的一件事情说了出来，那就是，万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养鬼的，不知道自己身上那几十个殷商鬼是从哪里来的。
那些鬼在万鹏的记忆里，和后来的鬼一样，也都是自己收服的，但是收服的过程，似乎从来没有真实的存在过，除了万鹏那些自相矛盾的回忆，找不到其他任何根据。
我问万鹏：“那些鬼现在还都活着吗？”
万鹏说：“当然活着了，那些都是几千年的大神通鬼，不是说灭就能灭的，就算是地府的鬼差见了他们，也都得躲着走。”
我说：“那你不能问问你的那些大神通鬼吗？问他们是怎么来你这里的。”
万鹏说：“我问过，不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在跟我之前的记忆，好像已经被全部删除了，他们觉得自己是从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跟着我的，我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我自己在收服他们后，删除了他们的记忆，然后让他们对我效忠，但是我又觉得我应该不会干那样的事情。”
我说：“那他们记得周人灭商的事情吗？”
万鹏说：“记得，所有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事情。”
我说：“他们不是一直跟随你，效忠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