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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唐宋明才道：“睡觉。”
孕妇不许熬夜，床边的出促膝长谈可以结束了。
第二天，华思淼约童瑶见面。
虽然有些身子不方便，但童瑶还是独自出门。她知道，既然华思淼不是主动上门，肯定有些话是不希望唐宋明听见的。
在研究所里，身穿白大褂的华思淼难得的表情严肃。
“找你来，是为了叶北辰的事。”
“嗯，我知道。”童瑶点点头。
“药物可以使两个人格都处于苏醒状态，我和媳妇儿原以为两个性格能顺利融合。但人算不如天算，唐宋明的个人意志明显抗拒融合。这一点，叶北辰恰恰相反。”
略做停顿，华思淼继续道：“唐宋明是叶北辰被放大的缺点，他激进、霸道、占有欲强。叶北辰曾经希望掩盖自己的缺点，但为了你，他选择接受、包容。可唯一失算的地方，是获得‘自主权’的唐宋明，反过来拒绝接受他。”
叶北辰原本有一次永远‘删除’唐宋明的机会。
但他必须同样删除对童瑶的情感、记忆，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为了保留情感，他选择留下第二人格唐宋明。
只是付出的代价，已经超出了叶北辰和华思淼当初的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