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限将至……要死了吧？”
童瑶沉默，不知该如何应对。
“抱歉啊，童瑶，我不是个好舅舅。”念东升的双眼居然泛起了泪花。“你生孩子的时候，我都没让芙蓉去看看你，哎……”
童瑶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了。
“这个……”念东升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羞于启齿。
童瑶耐心等着，过了好一会，念东升脸上都涨红露出些血色，像是鼓足勇气般。
“我不是个好舅舅，以前光想着从你身上捞取好处。我有私心，想保住自己的名声，又想把女儿捧红……童瑶啊，你若是还在生气，就骂我两句吧。”
童瑶做梦也想不到，念东升居然坦率的承认了以前犯下的错误。
难道那句话是真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舅舅，你是长辈，我不骂你。”童瑶轻声道。
不骂，不代表原谅。
童瑶到现在还有七分怀疑，念东升父女是演给自己看的。
“哎……我知道你是好孩子，有多少苦都自己承受。舅舅今天把你逼来，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童瑶露出倾听的表情。
她心中对于念东升确实有很多疑惑，而在诸多疑惑中最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