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雪花,越来越多,越来越厚,没有打伞,总觉得下雪的时候直接这样走,更有意境。
尤其……是地上厚厚的积雪踩着,吱吱作响,却又软绵绵的,那种感觉很奇妙。
不记得走了多久,再转身时,身后长长的两行鞋印,很多已经被大雪覆盖上了,只有刚刚踩的新鞋印还没有覆盖。
“司寒……”苏音忽然轻声喊他的名字:“你说……我们如果这样一直走,一直走……是不是,也算是到了白头。”
“你看,我们的头都白了一半了,可是……如果继续走下去,可能所有的头发都会被染白吧!”
“虽然,只是白雪覆盖的白,可是……这也是一种白头不是吗?”
苏音的声音轻轻浅浅,分明平静似水,可暗藏的悲伤,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表达清楚的。
平静的心底里,掩藏的仍然是一颗破碎不堪的心。
是啊,他们走不到白头了;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样一场浩浩渺渺的大雪里,也算是到了白头。
“音音……”
厉司寒张唇,刚说出这两个字,苏音立马抬起手,放在他的嘴唇,阻止了他要开口的话:“司寒,别说……让我说。”
“你还记得吗?我们曾经许诺过彼此的,要一直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