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尹赫南将头一扭，闷着声反驳∶“我现在可是领了证的人。”
“名存实亡。”尚有哼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尹赫南站起身，背对着尚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这人，真没意思，下次不叫你了。”
尚有愣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尹赫南的背影，明明是这个男人主动来找自己的，怎么反倒成了自己的错。他明明说的是大实话，这人还不承认，活该受罪。
书店旁的西餐厅。
成清清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何学学见了，不知该说什么。她默默地吃了几口饭，看着一脸忧伤的成清清，提议道：“清清，不如我们找常静她们帮帮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上次常静不是说她有认识的朋友么。”
成清清没有吭声，显得犹豫不决。
何学学见她没有反对，当是默认了，给常静发了信息，让她来书店。
“我们回去吧。”成清清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