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加速开到酒店后,傅斯延下车,他嘱咐:“悠着点,伙计。”
傅斯延扯嘴,“走了,早点回去。”
约翰又开车走了,傅斯延拿着一堆药膏进了房门后,有点丧气地直接将它们甩在了桌子后,完全不顾医生的医嘱,开了一瓶酒直接喝了起来。
除了烦躁后,他其实更多的是不甘心。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他连发三问,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冲动,为什么这么幼稚,为什么这么容易被发现了?
但却又十分心疼,他想起宋时予在店里工作时偶尔露出的疲惫模样,内心就恨不得直接上去将她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