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扣住宋时予的后脑勺,深情地闭眼,用娴熟的技巧带着宋时予一起享受着美好的时刻,与唇共舞。
此刻的伦敦像是安静的就剩下他们两个人般。
一直到宋时予断气了,傅斯延才念念不舍地放开她,沙哑低沉的唤了她一声:“老婆。”
宋时予脑供氧不足,有气无力地:“嗯?”
“谢谢你。”傅斯延说。
宋时予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这么一句,但她也一直很感激他,“我爱你。”
这看似好无厘头地对话,其实都不过是两人表达自己心意的一种方式罢了。
……
回到家里不算晚,约翰也休息起来了,几个人在楼下泡茶喝。
这倒是约翰从国内带回来的一种休闲形式,三两友人喝喝茶,聊聊天,有种说不出来的闲情淡雅。
傅斯延脱掉外套后,宋时予先上楼洗漱,他便坐在下面聊天。
聊后天的婚礼程序,还有物资有没有缺少的,因为约翰是做外贸生意的,许多的宾客都是经商的,来参加婚礼的宾客比国内的多,所以多重视一些。
傅斯延没结婚,倒是不懂得这些。
他连参加婚礼的次数的少的可怜,身边的几个朋友,像包云琛,严谨,还有一些朋友都晚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