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薄弱的地方,很容易被别人攻击到。
看到那里一条又一条的伤痕,而且还冒着鲜血,黎歌一阵心疼,随即吻了上去。
降熏感觉到并不是冰凉的药水,而是一个温热的吻,浑身都颤了一下。
从来不会有过这样的感觉,也从来没有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过衣服,但是却居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她轻轻的喘了一下,对身后的人说道:“你果然不是来擦药的,而是来占便宜的。”
黎歌的辗转来到到她的脖子的地方:“就当我是来占便宜的好了。”
随后降熏转身抱住了他的身体。
……
自从罗阎王离开了厨房之后,白无常就乖乖的守在厨房里面,盯着那些锅碗瓢盆看,蹲了个十几分钟之后,发现那个鸡汤还在煮,那些饭菜也还在煮着。
他有些无聊,于是回到了沙发旁边坐下,黑无常依旧坐在原地,似乎从来都没有动过,不过他的锁链已经被他收了起来,然后他的身前却出现了两杯热茶。
白无常看了一眼那两个房间,一边是罗阎王和斩新月,另一边是黎歌和降熏,而且黎歌和降熏的房间还是大门紧闭的,隐约听到里面的喘息声音。
他很无奈的对黑无常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们来的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