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想要了啊!”
徒弟确实心痒痒地,他尴尬地笑了笑,“我就是觉得这夫人诡异地很。”
“哼,”李揽鄙夷道,“能拿得出手的不过就是寻常菜罢了,你还当宝贝了?”
徒弟赶忙附和道:“是是是,我就说她也不会那么好心,不过就是为了拉拢些人心罢了。”
“你若是有她这一半。”话至此李揽又觉得没劲,索性将袖子一甩,回了后厨。
春和楼的业绩蒸蒸日上,陈光来看过一次,似乎觉得春和楼与往昔的春和楼不同,但是要让他具体指出,他又半个字说不出。
“一会还能外带。”林昭月给了陈光一个木牌子,“这是春和楼尊宾牌,若是想吃了什么,前半日或者一日拿着牌子来订菜,付了定金后,便会按照订好的时辰送到府上。”
陈光将木牌子捏在手心里左右看了看,“就是这样?”
“自然不止,”林昭月让管账的将这月账本拿了出来,“这牌子即代表着主人,每一块都可在春和楼内预存银两,这样能短期内聚齐大量银两,可供店铺运作。”
“我为什么要预存。”
“若是预存十两,这木牌子里便多得一两,多存多送。”林昭月将账目翻看在陈光面前,“此举可维护客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