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那你怎么掉到河里了?”
这个问题倒是令林昭月有些不好意思,“我发现,哦,不,是方二发现他们手上的帮派标志有一处细节弄错了!”
为怕陈光听不懂,林昭月让他拿来了挽在手臂上的帮派标志图标,“你看这是六瓣。”
“嗯?”
“但是昨晚那些人都是五瓣。”
林昭月的话皆不难理解,然为什么会有人冒充南岳帮去找林昭月。
“你又是怎么掉进水里的?”
林昭月有些不好意思,“我便想着去求证,结果被抓包,推搡之间不小心掉到河里,而且,而且我还不会游泳。”
陈光沉默了一会,“你们可是得罪谁了?”
这个问题林昭月也想过无数次她一介农村妇女能得罪谁,方二是傻子应该也没有人大费周章的使出这种迂回手段。
因而排除不可能的便也只剩下可能得,“会不会是你们帮派的死对头?”
“嗯?”
“我和方二最多只是邻里纠纷,会不会是什么人想搞垮南岳帮,借了我们当作炮灰?”
陈光皱了皱眉头,“此事你先不要想了,安心养着。”
见陈光要走,林昭月又道:“那方二呢?”
“没有那傻子你不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