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是个雷厉风行之人,因而这边才跟着林昭月说要开酒楼,那边就已经物色好了地址,不偏不倚正对着春和楼。
“你跟南岳帮有仇?”
少爷也毫不掩饰,“是啊,纯粹看他不爽。”
林昭月对于少爷的坦诚也无法可说,“嗯,这个理由让人无法反驳。”
“店面我找人盘了下来,也寻了人重新画图装潢,我手下皆是没有办酒楼经验的,因而这事全权由你替着我出面监工,用最快的速度在南市镇内将酒楼开起来。”少爷瞥了一眼方二,“不过你这傻子相公身体舒服了一些?”
方二未答,那少爷从身上扯下一个香囊,“这里面是人参片,若是人又晕了,便垫一片在舌上保命。”
林昭月伸手将东西拿了过来挂在腰间的荷包旁。
春和楼对面开着一家酒楼的事情很快便被南岳帮的兄弟们知晓了,这真是流年不利,新上任的县官盯着南岳帮不放,三天两头让人去赌坊寻事,害得赌坊不得不关门歇业,而如今又不知哪帮人挑在这个时候想跟南岳帮争市场。
但春和楼已在南市镇开了数十年,早就成为了南市镇远近闻名最有名的酒楼,因而不过是多开了一家酒楼罢了,对于春和楼在南市镇的地位毫无影响。
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