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曹操即到,客栈二楼的慕容拓探出脑袋,“你说拔谁的皮。”
周少爷仰起头,“你回来也不叫上我,县衙那群老古董还以为我是神医之后,拽着我半天不让走。”
“是你自己要装神医的。”慕容拓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咚咚咚”地走下了楼梯,“那小子的阿爷患了水疫。”
在徐州城内,但凡跟水疫有关的都会让人不寒而栗,可这慕容拓方才说出水疫这两个字的时候,好像只是说出得了感冒一样。
“但是……”慕容拓的眼神飘了飘,然没有得到他所期盼的情绪的时候,他不满地翻了翻眼皮,“我知道水疫是什么了。”
这个问题引得所有人的注意,慕容拓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家那老头写过一本医术,他在西山那儿出过差,那儿有许多矿洞,矿洞里有许多的工人,长期在矿洞里的工人会出现的症状与这儿的水疫差不多。”
周少爷晃了晃脑袋,“你晕乎乎地说这么多,也没说清楚这水疫到底是什么?”
“毒,是一种毒。”慕容拓说完这句话之后陷入了沉默,“不过这附近可有矿洞?”
方二耸了耸肩,“好像没有吧,没有听人提起过,亦没见到过。”
然林昭月的关注点与方二的不同,“那可有解决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