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二将林昭月轻轻搂在怀里,“你可记得你曾说过,除却性命,余下的皆不重要。”
“嗯?”
“你也得记着这话,除却性命,余下的皆不重要。”方二将林昭月的手放在掌心中搓了搓,“你在南市镇等我。”
方二将林昭月送上马车,林昭月本想调侃此番送别像是生离死别般,然话到了嘴边突然就伤感起来。
道珍重万千。
马车从北面走,才出了城门,林昭月撩开布帘往徐州方向看。
只瞧见城中有一处火光冲天,林昭月问道:“哪儿又烧了吗?”
赶马儿的车夫也回头看了一眼,“夫人不知道,今日生祭。”
“哦?”
车夫打开了话匣子,“徐州城的水疫本以为无药可医,然传闻有一女子对水疫免疫,她之血亦可解毒。”
林昭月心中想着,这应当说得是她了。
“夫人可在听?”
林昭月应了一声,“在听。”
“听说那女子不过十二,真是大好年华。”
林昭月听到此处时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的嘴唇有些发紫,“何为生祭?”
那车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来也是残忍,听说要将那少女绑在祭天柱上,手脚割开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