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林昭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会有个拜圣女会,我此时需去沐浴更衣。”
慕容拓皱了皱眉头,“你决定了?”
“啊?”林昭月半天才反应过来,慕容拓所谓的决定是指当圣女一事,“若是有别的办法的话……”
林昭月苦笑一声,“我虽不是圣人,但当真让我看着一城池的人去死,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何况若只是小半碗的血,其实也无所谓,人体的血液是流动的,取一些后还会再生出来,不碍事。”
“再生……生出来?”
这件事林昭月三言两语也说不清,索性就随意带过,“师父说我当圣女只是徐州百姓的新药,如今师父已经研究好了解水疫的方子了。”
一旁的田凉儿小心提醒道:“夫人,一会误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林昭月点了点头,“我得去沐浴更衣了。”
圣女会上,林昭月穿着一身白衣,她赤着足,脚上系着小铃铛,因而每走一步都发出脆耳的“铃铃”声。
圣女林昭月从县衙出来后坐在上八抬的平轿上,田凉儿梳着两个童子髻与另一名年纪相仿的少女一左一右跟在轿子两旁。
徐州的百姓都来了,他们跪在地上,连头也未曾抬起来过。
而坐在平轿上的林昭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