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
“师,师父。”
林昭月叹了一口气,“让我瞧瞧手。”
田凉儿赶忙将手伸了过去,伤口很浅,“没事的,小伤。”
尽管是小伤林昭月也没有打算就这样放任不管,“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田凉儿“啊”地一声想了一会,“也没什么的,就是听到周少爷说好吃,便想着这酱汁是不是对所有素菜都好。”
话说完后田凉儿又解释了一句,“这周少爷难得说某一样东西好吃,说了必然确实是觉得满意。”
“当真?”
林昭月的这一句“当真”使得田凉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抿了抿嘴,“我知道,我配不上周少爷。”
“我,我也没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田凉儿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与林昭月对视着,“我就是很感激他,想报恩罢了。”
感情的种子一旦埋在心里,不用浇水不用太阳晒亦可成长为大树。
因而在它长出根来的时候,早点拔掉它才是最明智的。
“不仅仅只是身份,”林昭月有难言之隐,“周少爷心有所属了。”
田凉儿只觉得鼻头有些酸,但是她强忍着泪水笑道:“师父你放心,我对周少爷只是感恩之心,永远不会跨界。”
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