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小心关上了门。
这一路借着月光走到了破屋里面,此时有一名戴着披风的人正等着。
“何事?”
那披风的人将帽子摘下,不是别人正是醉花荫的头牌姑娘,虹越。
“少主。”虹越跪在地上,“少主吩咐我的事,我已经办妥了。”
随后虹越从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
方二正要去接信的时候,正巧被虹越瞧见手背上的刀伤,她皱了皱眉头,“这……”
方二将书信看完之后收入怀中,而后瞥了一眼虹越,“这次只是伤了我便算了,往后若是伤了昭月一根汗毛,我便要了你的命。”
虹越姑娘赶忙将头低了下来,“虹,虹越知错了。”
“你先走吧。”
虹越点了点头,她重新将斗篷戴在了头上,然就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方二又道:“要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
“是的,少主。”虹越没有回头,只是规矩回答道。
虹越匆匆从破屋离开后上了马车,马车里是她的贴身丫鬟燕红,而燕红怀里抱着宠物小咪。
小咪从燕红的怀里跳到了虹越的怀里,它用头蹭了蹭虹越,随后在她怀里缩成了一团。
“去送信的时候伤到了少主!”
燕红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