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只是眼下那人在师父最难的时候竟然跟着风尘女子跑了。
常言道:即便是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因而傻子又怎么会是例外呢。
“师父还是被想那负心汉了!”田凉儿牙槽磨了磨,只要想起那天的情景她便恨不能冲上去摔对方两个大嘴巴子。
不过眼下师父身上带着伤,银两来不及藏就悉数充公,无钱寸步难行。于是才忍了这一口气,冷眼看着一对狗.男女在她面前做戏做全套。
“嗯?”林昭月瞧着田凉儿发呆便又问了一遍,“他们走的时候应当有说了些什么吧?”
“我没认真听,无非就是些假情假意。”田凉儿翻了一个白眼。
“一句都想不起来了?”
田凉儿不知林昭月为何三番两次要问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她仔细回想了一下,“方二好像说什么,他本就不是师父要嫁的人,因而无所谓什么休妻不休妻,若是有更好的去处,请师父好好活下去。”
田凉儿抿了抿嘴,“好像原话并非如此,但是意思应当是对的,方二傻乎乎的,但那日又十分严肃,仿若跟那女子走是逼不得已,切,装作深情款款,我瞧着他并不傻,我们才傻呢!”
田凉儿本是滔滔不绝地数落着方二诸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