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只是传闻……”
“我确实跟方二走了。”虹越姑娘低下了头,“但是事情不是姐姐想得那样!”
在南市镇的时候,因为虹越总是无条件帮助林昭月,因而在她的印象中便很自然地将她归在了自己一派中,可此时此刻她才发现,正是自己任人唯亲,最后才落得被人陷害的地步。
“所以我想得那样到底是哪样?”林昭月咧着嘴笑了笑,“当日你在酒中下毒,随后嫁祸于我,你觉得我想得是哪样?”
虹越姑娘的手很明显得抖了一下,随后被茶水烫地轻轻“啊”地一声,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常态,小心地将水渍处理干净。
“昭月姑娘真是沉得住气,”林昭月叹了一口气,随后抿了一口茶,“应当是吃准我没有证据吧?”
“我不知姐姐说得什么。”虹越脸上露着苦笑,“那日中毒我亦没有幸免,昏迷了三日,醒来时大家都说姐姐是凶手,自然我是不信的,但是虹越人微言轻……”
虹越见林昭月只是笑着没有说话便又继续辩解道:“姐姐是不信我?”
“那日你叫老.鸨来小江南,说是想要我在花魁之夜承办宴席,然而往常可都是春和楼的李师傅承办。”
“李师傅不想办也说得过去吧。”
林昭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