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南市镇后,金县令将我从狱中放出,我本以为是我的冤情沉冤得雪,但是其实根本不是。”
“南市镇一事我并不知情。”慕容拓叹了一口气,表情丝毫没有假装的意思。
“我一直不明白为何他们要对我一个民妇下手,想要将下毒毒害朝廷要臣的重罪安在我头上,”林昭月盯着慕容拓的眼睛瞧着,她发现自己在说这件事的时候对方并没有回避的意思,因而判断他确实是不知情的,“后来才明白,目标并非是我,而是方二,是想逼他就范。”
“所以方二到底是谁?”林昭月的目光凌厉,“以至于旁人要用一个朝廷大官的命来逼着他就范!”
慕容拓“呜呼”了一声,随后摇了摇头,“昭月,有些事还是糊涂一些好。”
这句话林昭月听得太多了,当日从狱中出来,金百万也是这般跟她说得,随后虹越也是这般,紧接着连同慕容拓也是这样劝解她,但他们每个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自己就是最清楚明白的人,凭什么要旁人不明不白地活着?
“待我哪日把事儿摸明白了,我再感慨难得糊涂吧。”林昭月冷笑了一声,“盯着我的人并非只有一波人,他们有的人想要拿我性命,有的人想保我性命,不过我猜想他们的目的应当都差不多,只是手段不同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