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罪行恶劣,不太好申请。”顾同的神色有些黯然。
他被判了整整15年有期徒刑,自己现在已经50岁了,如果一直等不到减刑,从监狱里出来肯定再也不见到父母。
“你们监狱有人被减刑过吗?”
顾同被语轻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儿懵逼:“每年都有。”
“你们这是重刑犯监狱,随便抓一个也是十几二十年,还有一大把无期徒刑,谁犯的罪不比你重。凭什么他们可以减刑,就你不行?”语轻手贱的拨起了电话的转盘,“顾叔,你自己想想,到底是你罪行太重不好申请,还是某些人压根儿就不想你出去?”
“不可能!”顾同突然感到一股失望的苦水淹没了全部期待,“我在顾家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老爷子他不会这么对我!”
“顾家当年让你顶包的时候,没给你讲过会判15年这么重吧;没给你讲过进来之后一直减不了刑吧;也没跟你讲过为了撇清关系已经威胁你的家人搬离了a市,所以他们才会两三个月才能来看你一次。”
顾同给顾立开车的时候,正是语轻得抑郁症的那段时间。
家里人都躲着她,顾立也对她爱答不理。
只有顾同对语轻态度好点,时不时还要宽慰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