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心芮想起在兰米蒙受的巨大损失,直气得胸脯起伏不断,脸色一片涨红,连饭都吃不下,只顾背着手在机舱里踱来踱去。
谭磊经过这几天的各种花式折磨,脸早已经白得不成样子,紧紧咬着的嘴唇更是一片乌青:“堂姐,不就是个破基地吗,只要生产线还在,咱们还是可以分分钟卷土重来的,你就别生气了。咱两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准备一套对付董事会的说辞,不然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回去,他们肯定饶不了我们。”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何况是我们这种打擦边球的生意。董事会那边交给我来解释。”谭心芮用力握紧了拳头,愤怒、苦恼、嫉妒等一系列负面情绪膨胀到险些从胸口溢出来,“陈语轻,不管李爱国到底是不是你的人,这笔账我都跟你算定了。”
语轻最近天天活得提心吊胆,难得碰上一个闲暇且不遭受生命威胁的周末,为了睡个好觉,她特意拉了窗帘,带了眼罩,还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结果这样做的下场就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有20多个未接来电。
而且所有未接来电的对象,都来自那个语轻最怕的人——迈克。
“喂,迈克,我最近压力太大有点失眠,所以吃了两颗安眠药,没想到一觉醒来就这样了。”语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