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却压根儿没有危机意识:“怎么了?我好得很啊。”
江无情眼里写满了担忧,嘴边却还在努力地憋着笑:“这种注射器是特制的,你这么用力扎进肌肉,会断的。”
墨轩钧狠狠地瞪了江无情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帮语轻把断在肌肉里的针头拔了出来,又重新替她注册了一针抗干扰素,这才抱着自家委屈兮兮的小娇妻上了二楼的卧室:“你今天就先在房间里待着,哪儿也别去,待会的午饭和晚饭我会叫人给你送进来。”
“老公,那个姓江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语轻整个身子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你还是尽量别跟他结下什么梁子。”
墨轩钧体贴地替她掖好了被子:“放心,你老公比他厉害。”
墨轩钧下楼的时候,江无情已经从箱子里掏了些自带的茶叶,很自来熟地用起了桌上的茶具,茶过二道,飘香四溢。
“她真的好可爱呀。”江无情哪怕端着茶杯,嘴角也全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又体贴又有勇有谋,那么小小的一只,软绵绵的,肉乎乎的,抱在怀里手感一定很好。”
“再可爱也是我太太,我抱得,你抱不得。”
墨轩钧简直都快嫌弃死这个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家伙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