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药似的,可解气了。”陈语嫣兴高采烈地端起了酒杯,“那个贱人害我们家吃了这么多亏,现在总算是狠狠地报复了她一次,来,大家一起举杯同庆。”
“我们嫣然这次不仅出了气,还能借着揭露陈语轻的风头重新回到了设计圈,也算是我没白养那个贱种这么多年。”包慧茹多喝了两杯,整个人开心得红光满面,“老公,光是今天一个下午,就有好几家杂志来跟咱们嫣然约稿了呢。你那边也得抓紧些,赶紧多找点媒体圈的朋友狠狠地扒皮一下那个贱种,把她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儿都给爆出来。敢踩着我们嫣然的头往上爬,我就要让她爬多高,摔多重。”
悄悄摸进房间的语轻站在门口,整个人像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从心窝里透出阵阵寒意。
陈语嫣是“嫣然”,自己就是“贱种”。
陈语嫣窃取自己的作品,就是姐妹互相帮助,自己勇于反抗,就是踩着她的头往上爬。
都是一个爹妈生的,凭什么她是心肝宝贝,自己却贱如草芥?
江无情粗犷地用衣袖替她抹了把眼泪:“别让敌人看到你的眼泪,这除了助长他们的气焰,什么用也没有。”
陈建业突然皱了下眉头:“门口那是什么声音啊,怎么听着像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