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抽泣声,也继续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动作,怎么也不肯转过身来。
因为他知道,立规矩的机会就这么一次,要是继续像往常那样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自己以后就更管不住这个天不怕地不怕,还老爱招些烂桃花回来的家伙了。
爱也好,恨也好,喜欢也好,讨厌也好,只要能把语轻留在身边,无论维持他们关系的是哪种情绪,他都觉得甘之如饴。
语轻突然像狗一样在他胳膊上用力咬了一口,隔着一层衬衫,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我选好了,反正我做什么都行,就不要做被你养在笼子里的墨太太。”
一瞬间,墨轩钧突然想把压抑了很久的心里话都抖出来,其实我不是想处处管着你,把你养在笼子里,我只是因为太爱你,所以舍不得让你冲锋陷阵,吃我曾经吃过的那些苦。
凌晨5点,b市机场,一辆临时从南非加运的客机缓缓降落。
“菲尔,你总算舍得回来了。”江无情看见李爱国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非洲那边情况怎么样?”
李爱国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有些恹恹的:“疫情暂时已经压制下去了,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找到感染源,我怀疑人为释放的可能性很大。”
江无情低声咒骂:“该死的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