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她:“伯爵,你父亲的电话。”
李爱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找我,电话怎么会打到你那儿去?”
佐罗冷冷地问:“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有一次喝酒喝得很开心,然后把我跟你父亲的联系方式都给删掉,穿着个吊带满庄园跑酷,大喊这世界上再也没人管得着你的事情了。”
“我去,李爱国,没想到你现在看起来挺稳重的一个人,当年还有这种风liu事迹呢。”语轻听得眼睛都亮了,瞳孔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佐罗,来快跟我们说说,她当时是碰上什么好事儿了,居然能高兴成这个样子。”
李爱国赶紧给佐罗使了个你千万别说的眼色。
佐罗装作没看见似的,把她卖得极快:“那天他碰见了十一。”
“切,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你现在不是天天看见十一嘛。”惨遭塞了一嘴狗粮的语轻满脸都是不爽,悠悠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又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不对,你见到他那次,你人不是在a市吗?怎么会突然喝了酒,穿着吊带裙跑到庄园里边儿去转悠?”
李爱国瞪着佐罗的眼神简直都快气到喷火了:“没什么没什么,这家伙就喜欢满嘴跑火车,你们不要管他。”
“菲尔,我是不是跑火车,你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