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眼里眼波流转,闪过几丝发自内心的关切,又闪过几丝内疚和亏欠。
坐在他旁边的手下提议:“少爷,您这么担心菲尔伯爵,要不然还是进去看一看吧。”
江无情徒手捏灭了烟头:“算了,回去吧。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没脸进去。”
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坐满了焦急等待抢救结果的人,连续被叫去抽了两次血,硬是把自己抽出了献血最高上限的十一用棉签按压着伤口,眼神却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前方,炙热的目光似乎下一秒就会烧穿厚厚的门板。
“病人已经醒了。”一个女护士满头大汗地从病房里挤了出来,摘下口罩对一个个学乌龟伸长了脖子的围观群众说,“但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是太好,一天只能接受一次访问。”
佐罗和李爱华直接腾地一下站起了身:“让我进去!”
护士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你俩谁是江无情?刚才病人在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念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