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了问题里最重要的烟头,“你们看现在这套就好看多了吧,又宽松又轻薄还保暖,明艳的暖黄色和上边儿的小碎花彼此呼应,显得温暖怡人又不会过度唐突。”
佐罗和李爱华这对冤家唱了这么多年的反调,此刻却巧妙地达成了默契,一人扯住李爱国的一边胳膊,硬是把这个瘦得一阵风都能刮倒的家伙重新拖回了床上。
佐罗捡起烟灰缸里的烟头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菲尔,你才刚从死神手里把这条命抢回来,就开始抽这种东西,还是加了料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李爱华则打开衣柜,把那套备受李爱国嫌弃的蓝白纹相间病号服重新翻了出来:“人是什么身份,就该做对应身份的事情,你现在是病人,穿衣服应该以舒适宽松为主,而不是一味追求造型的艳丽,快把身上那件时装给我脱下来。”
李爱国奋力地在床上挣扎了两下:“我就不!”
这种还停留在上世纪70年代的款式,她才不要穿呢。
李爱华不重不轻地出了声:“对了,墨轩钧刚才回来了,但是带回来的人里好像并没有十一哎。”
李爱国顿时急得连床单都抓紧了:“墨轩钧那个神经病,他又把我的小十一弄哪儿去了?”
李爱华双手环抱在胸前,一派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