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轻解了围,其实三言两语,就把她定性成了喜欢靠浪费警力公报私仇的纨绔子弟,“都怪我不好,刚才不应该跟她吵架,要是我不刺激她,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事儿了。”
“啊呸,什么叫你跟我吵架?明明是我单方面辱骂你好吗?”语轻一听见要负法律责任,整个人瞬间就怂了,“不过警官,我是真的有警要报。我们陈氏集团的乐山居项目近来发生了几起住户感染疾病的案例,其中有一个孩子病情最重,情况最特殊,是我们特别选定的核心观察者。但是就在前两天,这个观察者不见了。”
谭心芮冷哼了一声:“自己看不住人,还要怪到我头上,真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