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
墨七并不接笔,只是转着手里的佛珠:“看来你还是不太相信我的为人啊。”
“我这个做小辈的就是太了解您的为人,所以才要给自己留点证据。”谭心芮说话的语气温温柔柔,却字字掷地有声,不容商量“狡兔死,走狗烹,要是回头墨家到了你手里,你过河拆桥反咬我一口怎么办?那我可就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了。”
“你要这笔钱我可以给,但是这个就过分了吧。”墨七把合同翻到了最后一页,看着上边儿的几个大字皱了下眉头,“股权转让书,要是到时候在会场上你突然反水,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说我已经过户了一部分股份给你,那我岂不是就功亏一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