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的户口,在a国是领不了结婚证的吧?”擦肩而过的时候,墨轩钧冷冷地问了句,“在感情的事情上,你若非要学得像我这么卑鄙,那就最好骗一辈子,要让我知道你半途而废,我一定杀了你。”
“唉,你说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了呢?”送走墨轩钧以后李爱国终于得了空,坐在沙发上享受起了自己精心酿造的新酒,“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要人性命啊。”
“我看他今天很正常啊。”佐罗把喝空的酒瓶撤了下去,“反倒是你,情绪波动这么大,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到底这么多年交情,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得下去的。”李爱国熟练的撬开了木塞,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瞬间就飘散了出来,“佐罗,我教你一句a国的老话,会咬人的狗不叫。那种成天各种放豪言壮语,光打雷不下雨的废物根本不足为惧,真正可怕的是墨轩钧这种人,谈笑风生间,已经什么计划都做好了。”
“我们这边要不要通知一下江无情?”佐罗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让他们去斗个两败俱伤,然后你在后边儿渔翁得利。”
“不必了,我跟他都在装傻,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的资料是从我这儿来的,我也不会对外泄露哪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