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到底都是些什么脑子?本身人死在医院里就已经够敏感了,你还要去锯他的手。
这回头要是被患者家属发现,再在他们头上扣一顶虐待病患的帽子,以后医院还要不要开门做生意了?
语轻和十一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审讯室,语轻之前就打着协助调查的旗号来过一次警察局,所以倒是挺轻车熟路。
但是每次执行活动都跑得贼快,从来没被抓住过的小十一就显得有些不太适应了。
一路过来,经过一个又一个像鸽子笼一样狭小而又密闭的审讯室,十一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了许多,青白交错,嘴唇抖得厉害,颜色也由粉红变成了淡淡的乌紫。
“你不舒服吗?”负责审讯十一的是一个40多岁的女刑警,虽然从事的是警队一线工作,但对方长得却很有亲和力,圆圆的鹅蛋脸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叫人一看就倍感亲切,“要不要先喝杯热茶或者热咖啡?”
十一摇了摇头,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快嵌进手心里去了。
女刑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一个人,没有不舒服怎么会是现在这个状态,不过这种问题毕竟涉及人家的隐私,与案情无关的东西十一不愿意说,她也不好继续追问:“如果你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我就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