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字,没有地址,不知道父母是谁,他们都不要我了。”
十一像只被人搬走了藏身窝的仓鼠,突然又被扯入了这个小时候常来,且最怕的地方。
曾经用纸拼命糊起来,想让自己忘记的回忆像潮水般涌来,争先恐后的挤进脑袋里,唯恐他会忘掉任何一丝细节。
十一把身子缩成一团钻到了座椅下边儿狭小的空间里,脸上挂着泪痕和血迹,身子瑟瑟发抖,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
“警察叔叔,该说的我在车上都已经跟你们说了,你把我带到这儿来也问不出别的呀。”语轻像个多动症患者一样,屁股一沾到椅子就开始不老实,一会儿动动这,一会儿动动那,“我真的好饿啊,你能不能放我出去吃顿火锅?大不了这顿我请,怎么样?”
问询刚开始几分钟,之前那个答应要送她巧克力的刑警就突然推门走了进来,把两只剥好了外壳的士力架放到了语轻面前:“你的巧克力。”
“哟,你还真记着呀!”语轻实在是饿得有些头昏,赶紧拿起来啃了两口,“警察叔叔,比起上回,你们这次的服务态度就好多了,值得点赞。”
“我才比你大几岁,别叔叔叔叔的叫。”对方坐下来翻看了一下另一个警察手里的记录本,“你说你们是根据定位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