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墨轩钧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脸上努力挤出来的柔情最终还是缓缓淹没在了万年不变的冷漠中,“还有,帮助怀孕的那个药太苦了,我加在巧克力里都被她吃了出来,你下次给实验室寄原材料的时候记得换成没那么苦的。”
语轻为了压抑住自己小鹿乱撞的心情,特意在浴缸里泡了二十多分钟才重新满脸通红地爬了起来。
推开浴室门,墨轩钧并不在房间里,但是她待会儿要穿的衣服却已经被人整齐地平铺在了床上,每件衣服都很平整,上面的褶皱已经全被提前熨好了。
语轻走过去把还残留着些许余温的外套抓到手里,眼角顿时弯得像月牙一样。
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会来事儿?居然还帮她熨衣服。嗯,肯定是心疼自己在警局里受到了惊吓,所以想好好弥补一番。
等语轻换好衣服出去,发现外边儿也不见墨轩钧的身影,只有隔壁郑哥的房门还虚掩着。
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推门走了进去,还没走几步就对上了郑哥生无可恋的眼神。
“嘘。”郑哥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大声说话,然后又指了指旁边。
这间卧室是标间,一共有两张单人床。郑哥昨晚睡了一张,另外一张原本应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