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像是打算往他们头上栽顶黑锅,告他们一个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之类的。
“墨总,这事儿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是你手底下的医生自己跑到我这儿来的。他说他在医院里乱搞院长的老婆,刚东窗事发院长就死了,怕你们追查的时候查到他头上,以为是他这个做奸夫的下的黑手,所以要我替他安排一辆货车跑路。我在这里边儿就是个帮忙联系他跟货车司机的中间人,除了什么时候发车,我别的啥也不知道。”龙哥虽然脑袋有点晕,但是智商可没掉线,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这种弹性罪名,往后退一步是非法监禁,往前进一步是蓄意绑架,这两个罪名之间的刑罚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以墨轩钧在坊间传说里的名声和手段,要是打算用这招把自己送进局子,那起码也要告个让他能判好几年的绑架。
“放心,我相信你什么也不知道。”龙哥的视线里多了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对方一步步沉着地走了过来,用鞋尖踩着他的胸口,动作充满了挑衅,却又让人根本生不出反抗的胆子,“尤其是不知道那些不该听的,不该说的,不该看的。”
龙哥虽然外表长得很粗犷,但是心思却很细腻,一听墨轩钧这话头瞬间就get到了含义,赶紧把刀往地上一扔,双眼紧闭装起了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