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轩钧不动声色地把移动到自己面前的酒杯又给李爱国推了回去,“这个人是我旗下的医生,那份路易十六的病例就是他写的。”
“嗯,是我的人。家风不严,出了这么多叛徒,真是让墨总见笑了。”李爱国拿起手机拨通了佐罗的电话,“之前九号研究所逃跑的那个药剂师抓回来了,带两个人过来处理一下。老样子,先加十倍的吐真剂,把该知道的全都问出来。怎么跑的,从哪儿跑的,谁帮的忙,有没有同伙。问完以后要是还活着,那就直接切了脑叶丢精神病院去。”
陈医生突然伸手抓住了墨轩钧的衣袖,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似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你看,我就说她会这么对我吧。伯爵对付叛徒向来没什么人性的。”
“谁说我没人性了?我这叫一劳永逸,永绝后患。要不然你们这群兔崽子知道老娘这么多秘密,人又不在研究所里替我们路易家族卖命,鬼知道哪天多喝二两小酒,或者被哪个大胸妹子一勾搭就什么都招了。”李爱国优雅地抖了抖烟灰,然后就着夹烟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要是按我以前的脾气,你现在早就被大卸八块抬进实验室了,不过最近老娘心情好,不想见血,所以就便宜你了。”
陈医生听得头皮发麻,头发像被电打过似的整个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