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我晕倒前最后一秒，有听见对方的声音。”江念离咬着下嘴唇陷入了那日的回忆里，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白中蒙着一层灰，一副大限将至的样子，眉毛拧成了疙瘩，额上沁出了汗珠，即便有健康的肤色撑着，整个人也透出了一股浓烈的濒死气息，“他的声音很陌生，我从来没在外边儿听到过，但是说的话很奇怪。”
语轻眼神一亮，赶紧追问：“他说了什么？”
“他说‘这家伙比以前弱了’。”江念离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一丝黑紫色的血迹顺着嘴角淌下来，简直触目惊心，“当时我已经要昏迷了，他说的应该不是我，也就是说他之前跟老大交过手。江家和谭家虽然有些生意上的利益冲突，但是两边家主都是要面子的人，有什么恩怨会私底下解决，不会搬到明面上喊打喊杀。所以少爷和谭家人交过手的概率并不大。”
“可是他经常跟我和十一泡在一块儿，在这之前更是频繁进出墨园。”语轻冷笑了一声，总算搞清楚为什么江念离这家伙上来就说江无情失踪一事跟自家那个背锅侠有关了，合着这家伙手里什么证据都没有什么，就全靠瞎蒙啊，“墨园又从里到外全是暗卫，所以你认为他跟墨家人交手的可能性会更大，对不对?”
江念离并没有说话，但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