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听完之后觉得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跟紧要程度不足以支撑我破门而入的话,也大可以躺下去接着睡。”
李爱国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佐罗回答得言简意赅:“十一。”
“十一又怎么了?”李爱国随手拨了几把自己睡到凌乱起结的长发,语气里带着调笑的成分,“难道墨轩钧办事效率这么高,下午才跟我谈好,晚上就急着把人送过来暖床了?甚好甚好。”
“十一受了重伤。”佐罗话说到一半又故意顿了一下,“他的昏迷状态下嘴里一直在反复念叨同一个名字。”
李爱国整个人浑身一颤,试探着问出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江无情?”
佐罗并没有做出回应,而是干脆利落的转身就往外走。
现男友受了重伤,嘴里还嚷嚷着失踪许久的暗恋对象的名字,在这般刺激的双重夹击下,李爱国哪还有半分睡觉的心思,随便往身上披了件睡袍就匆匆忙忙的追了出去:“我去,佐罗,你等等我啊,跑这么快干什么?老娘的老腰都快追得散架了!”
实验室的急救舱里,十一头上戴着一个巨大的氧气罩,双手平放于身体两侧,上面各自插着心跳监视器和用来输送药剂的滞留针。原本红润的脸蛋而如今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