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注入两人杯中,“小时候因为总是要帮那些叔伯长辈泡茶,所以被我父亲逼着学了几次茶道,那一套流程真是既复杂又繁琐,记得我脑袋疼。”
鹰司狩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手里的茶杯,上好的玲珑瓷,瓷质清晰细腻,雕刻技艺精巧,栩栩如生,整个胎体薄如蝉翼,在灯光底下有雕刻的部分晶莹剔透,透光均匀,而没有雕刻的部分则雪白如骨,果然不愧是墨轩钧的东西,样样都是上好的:“所以你就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泡茶了。”
墨轩钧冷笑了一声:“不,我当时就下定决心以后要让别人帮我泡。”
“那恭喜墨总啊,墨氏集团的生意做得这么大,手底下这么多合作伙伴和代理商都得上赶着讨好你,别说是让他们泡茶了,让人家跪下给你磕头也没问题。”鹰司狩说话的声音隐隐压制着怒气,“就是不知道有的人生意做得这么大,却连妻子都保护不了,到底是无能还是无心?”
“那你觉得我是无能,还是无心呢?”墨轩钧面无表情地把茶杯往鹰司狩面前推了推。
“我觉得你根本就是莫名其妙。你明明可以送她走,为什么不这么做?”鹰司狩的脸色十分难看,苍白的肌肤在怒火的衬映下染上了一层灰白,“你应该很明白,谭心芮这次来势汹汹,甚至不惜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