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隶属于公家单位,不敢把事情做得太明目张胆,只怕连吐真剂都恨不得扛一整箱来。”
“佐罗,我怎么感觉你听见陈语轻落难就这么高兴呢?”李爱国随手从面前夹了一个蟹子烧麦,米粒上附着的蟹子在嘴里一个又一个的蹦开,带着一股独属于海洋的咸腥味,“落井下石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我这可不是落井下石,是最近太无聊了,等着看好戏。”佐罗满脸都是静待好戏开场的戏谑,“陈语轻是什么人,她会坐以待毙?我想专案组很快就会明白一句a国老话。”
李爱国端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什么话?”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与此同时,城头另一处,刚吃完午饭打算回房间接着睡个回笼觉的语轻什么都还不知道,就被人带到了阴森森的审讯室里。
在她面前齐刷刷地坐了一大群人,有的身上穿着警服,气势威严,有的则西装革履,目光深沉,一眼扫过去全是生面孔,而且这些人的年纪应该都在四十岁以上,往那一坐周身打骨子里散发着一股岁月沉淀的威严和压迫,让人再也生不出任何调笑或者想侥幸蒙混过关的心思。
把她固定在审讯椅上后,两个女警官上前为她戴好了谎言验证机的输入头套。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