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空暇悄悄把自己手上的针头给拔了出来,针尖松松垮垮地挂在皮层里,从外面看并不明显。
趁着程队把头低下来准备听她讲话的空隙,语轻突然猛的一下把还在真皮层里挂着的针头给扒了出来,狠狠地扎进了他脖子上的血管里。
程队感受到自己脖子一侧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下意识伸手去捂伤口,结果一捂就是一手的血。
“你……”虽然手上全是黏糊糊的血迹,但程队依旧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只是脸色充满了震惊。
“我跟你说过,想从我这儿套东西可没那么简单。”语轻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用力按住自己正在一滴滴往外边儿冒血珠的手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能感受到你们曾经让我老公很不开心,冤有头债有主,我老公的仇我来替他报。”
“你是故意留下来的?”程队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其实你根本就没想跑对不对?”
“谁跟你说我想跑了?”语轻嘴角浮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你们这些人啊,看事情就是太先入为主。当年看见墨家的黄金一代接二连三离奇身亡,就觉得我老公作为最大利益获得者一定就是凶手。现在看见我们陈氏集团旗下乐山居项目死了一些住户,又觉得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