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你催眠厉害,不过同样的事情做多了,他未必不会察觉。”墨轩钧冷冷地瞥了李爱国一眼,“十一的性子比你想的刚烈,骗他的时候自己想想后果。”
“放心好啦,只要你不嘴贱,以他的脑子能察觉到才有鬼了。”李爱国邪气的舔了舔嘴角,暗红色的唇膏在舌尖缓缓漫开,像滴进水里的血一样越变越淡,“而且我这也不叫骗,叫善意的谎言。”
身为语轻的律师,春日局是目前唯一得到相关允许可以每天自由出入医院的人,不过即便享有最高程度的会见自由,他一天也就只能跟语轻见上一面,而且在进入病房之前浑身都要接受全身搜查。
中午,在照例接受完全身检查之后,他拎着一个盒子笑眯眯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陈小姐,我又来啦。”
原本正坐在床边画草稿的语轻吸了吸鼻子,脸上软萌的表情瞬间就变得激动了起来:“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墨总拜托我送来的,说你应该会喜欢。”春日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到了桌上,“刚才在门口的时候那些医生死活不让我带进来,幸亏我聪明,装听不懂中文死死地攥在手里,不然可早就被没收了。”
“是墨小喵耶。”语轻现在就像一只饿急了的小野猫,赶紧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