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半夜趁着月黑风高偷摸进去翻江倒海,只有你是引君入瓮,让人亲手给你送来。”
“倒也不算亲手送来,中间还是得费点儿功夫。”墨轩钧打开车门,绅士地冲语轻比了个“请”的手势,“下车吧,剩下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回去好好睡一觉,醒来也许一切就峰回路转了。”
明明车门开的是自己这边,但语轻就是要俏皮地往墨轩钧身上爬,然后整个人骑坐在他的大腿上,边撒娇边伸手去摸索着开另一侧的车门:“老公,既然你人要在医院待着不走,那不如咱们待会儿接着偷qing吧!”
“没个正形。”墨轩钧蹙了下眉头,“先下去。”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哟!我待会儿把人都支走,然后洗干净了在床上等你。”语轻一双眸子水盈盈的,仿佛蓄满了氤氲,暗送起秋波来那叫一个水灵动人,仿佛会说话一般叫人不忍拒绝,“你可以像上次那样换身白大褂装医生偷溜过来,然后……”
十七面红耳赤的在多功能方向盘上按了一下,让前排和后座之间升起一道真空隔音玻璃墙,死死地堵住了后排那些污言秽语。
就在语轻撒娇渐入佳境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打碎了这后排难得的旖旎时刻。
来电显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