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想不通了,所以我想看看你被逼到极限的潜能,这关系到之后的几年,到底是佐罗嘲笑我,还是我嘲笑他。”
语轻脸色一红:“你胡说什么呢,师兄跟我那是纯纯的同门情意,可别把你那些龌蹉想法往我身上引。”
“鹰司家族的人天生体质阴寒,极其惧冷,就冲一句同门情意,他可不会抛下温室和汤屋千里迢迢来a市这个冬天全是雪的鬼地方。”李爱国似笑非笑地看着语轻,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梨涡,“对了,他还拒了家里介绍的对象,说自己心有所属,然后一心一意守着你离婚好接盘呢。这幅怂包样子真是像极了佐罗,不敢争不敢抢,喜欢一个人就知道默默守着,燃烧自己,点亮她和她老公。要是我没猜错,你以后生了娃他可能还要上赶着当干爸,然后成天躲起来自我想象那是你帮他生的呢。”
语轻简直恨不得在地上扒拉条缝整个人钻进去:“你这个人总是这样半点没个正形,我不跟你说了。”
鹰司狩对自己到底是惺惺相惜还是男欢女爱,语轻分不清楚,但她那位师兄的确提过自己是个不婚主义,终其一生都不打算成家立业,还半开玩笑的让语轻以后生了孩子认他做义父,这样他们鹰司家族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语轻起初听的时候还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