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琴,站起身,看着窗外盘旋的飞鸟喃喃道:“怪了怪了……”
慕梓君奇道:“怎么怪了?”
吕识卿颇为不解:“平日我奏这首曲子,最多引几只喜鹊黄鹂便已不得了了,怎么这次来了这么多?还有这么多名贵的鸟儿?”
楚北城苦笑,拉过慕梓君,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不论怎样,咱们还是避一避吧。这么大阵仗,我想各家的探子马上就要来了。
慕梓君点头道:“不错。”
说罢向吕识卿施了一礼:“吕姑娘,今日闻得神技,不枉平生。但我们真的还有些要紧事,就此别过。对了,倘若有人问起,烦请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一直是一个人。”
吕识卿闻声嘴角微翘:“躲人么?”
楚北城淡然道:“姑娘心思缜密,我想是瞒不过你的。我们与你甚是合得来,不想连累了你的月胧居。”
吕识卿眉头一蹙:“说这些做什么?若是信的过我,便跟我来。”说完便起身下楼。
吕识卿与楚北城相视一眼,便意会了对方的意思,跟着吕识卿下了楼。吕识卿将二人带到一楼的厢房内。只见她扭转壁橱上一铜碗,忽闻轰隆隆的一阵声音过去,前面的墙壁已开了一扇洞口。
吕识卿回头一笑:“实不相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