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或者是要和她以后保持长久的暧·昧关系,反正动机不纯就是。
秃脑门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了笑说:“凡事必有开端,今天你就试着向我说说你的烦恼,保证你会爱上这种倾诉方式。”
秃脑门摆明了是要纠缠自己,裴子萱只得走为上策,她拿起自己的提包转身要走,秃脑门挡在她面前:“别走呀,回家了也是你一个人孤苦伶仃,不如让我陪你说说话。”
秃脑门话说的露骨,裴子萱索性也撕破脸皮:“好狗不挡道,你给我让开!”
“你骂谁是狗呢!”秃脑门被她激怒:“少装正经装清高,你们女人我太了解了,你要是个良家妇女,才不会深更半夜到这里来买醉。”
秃脑门说完,猛然把裴子萱拽进怀里,一双胖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
“滚!”裴子萱狠狠推开他,同时一脚踹出,不偏不倚正中秃脑门的要害。
秃脑门捂着那地方惨叫连连,他怪叫着对裴子萱冲过去,没等他靠近裴子萱,后腰突然挨了重重的一踹。
这一脚的力度,比裴子萱踹他的力度狠多了,秃脑门被踹倒在地。不等他爬起来,一只穿着皮鞋的男人脚踏上他后背,像践踏野狗似的在他背上辗转反侧。
秃脑门酒醒了一大半,他赶紧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