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心惊地问:“你有什么事儿?”
“要钱!”钱槐说的非常直接,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大模大样的说:“我又是帮你伪造病历,又是帮助你诬陷苏筱柔。连你下毒谋害保镖,我也帮你隐瞒了……”
“你胡说,”贝琳达赶紧辩解:“那两个保镖中毒,是苏筱柔害的。我只不过不想吃她寄来的点心,把点心送给保镖吃,怎么就成了我下毒谋害他们。”
“拉倒吧!”钱槐满脸不屑的说:“你那点伎俩,我还能看不穿?点心是你自己寄的,你导演这么一出戏,无非是想除掉那两个碍事的保镖,再让苏筱柔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你以为你很聪明吗?实际上你愚不可及,蠢笨低能的可笑。”
算计苏筱柔没能成功,本来已经够让贝琳达窝火,现在再被钱槐冷嘲热讽,她怎能不恼羞成怒?
“狗杂种!”贝琳达抓起床上的枕头,对着钱槐狠狠的砸过去,一边砸一边口不择言的骂他:“闲的无聊你回家搞你老妈去,跑到我这来大放厥词,看我不弄死你……”
钱槐怒不可遏的骂出一连串脏话,其粗俗程度,能甩贝琳达几条街。
他辱骂的同时,左手拽住贝琳达的长发,右手噼里啪啦对她打了好几个耳光。打得她双颊红肿眼冒金星,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