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对靳北城除了怀疑还是怀疑,若论真凭实据,还真一点拿不出来。
他只能强词夺理地说:“就凭第一次暗杀,你随便找了个理由阻止,我就能断定,你是要保护裴子靖。”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靳北城有理有据的反唇相讥:“你前一天晚上在大街上袭击严肃,已经闹得风声鹤唳。第二天晚上再马不停蹄的作案,不会暴露自己才怪。”
“你……”梁平刚要反驳,坐在沙发上二号,打了个手势示意梁平闭嘴:“靳北城说的不错,两晚上连续作案,确实容易暴露自己。不说别的,就因着人心惶惶,警方为了给大众交代,也会全力以赴的去破案。”
二号帮着靳北城说话,让梁平恼羞成怒:“你不怀疑他是卧底吗?怎么完全向着他,莫非你被他策反了?”
二号勃然大怒:“你是得狂犬病了,见谁都咬一口?我是本着公平讲话,谁也没有维护。”
梁平对靳北城怒目而视:“别以为他袒护你,我就能信任了你。我相信我的怀疑没错,你就是警方安插在我们内部的卧底。”
靳北城不以为然:“你觉得我是什么人都行,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喽啰,既没有处决我,也没有替换我的权力。”
梁平还想说什么,二号已经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