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裴子靖怜悯而同情的看着裴子萱,“我估计,上次寄旗袍,也是他躲在幕后指使。”
“不可能!”裴子萱想也不想就为靳北城辩解,“他使不出那样卑劣的手段。裴子靖,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也太信任他了,”裴子靖看着姐姐,“pua渣男,玩卑劣手段不是很正常?”
“你的推辞毫无根据,”裴子萱有理有据的说:“同样手段用二次,他没那么愚蠢。”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呢?”裴子靖抬头凝视着天花板,“在真相未白之前,你的辩解都是无稽之谈。”
裴子萱反驳:“我也要把这句话送给你。”她凝神沉思几秒,突然说:“筱筱百草枯中毒后,我和他联系过一次,闲聊之中把这事告诉了他。”
裴子靖不明所以:“你想说明什么?用你和他还藕断丝连来证明,他和咱们还是一家人,所以不会对咱们起杀心。”
他这话是嘲讽,裴子萱竟认同了:“他就是不会对我们起杀心,在千方百计的保护我们。我想,他是接了上峰的指令要杀害筱筱,他不愿执行,又不得不遵从,所以叫这边人寄礼物下毒。这样既执行了命令,又能让有前车之鉴的你一眼识破。”
“如此说来,他还是个忍辱负重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