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逸摇头:“我不知道!”
萧澜山指了指他身后的led显示屏,表情略显夸张的说:“二十组飞花令,一百四十句诗。”
他又转向全场观众:“大家可能对这个数据没感觉,因为在场的人,都是诗词爱好者,有一定量的诗词储备量,觉得短时间内说出一堆诗词没难度。”
他说话之间,手拿麦克风走向观众席,“这样,我们任选一位观众,看他一分钟之内,能按照飞花令的规则,说出多少句诗词。”
那观众本来自信满满,觉得凭着他的诗词储备量,说出一组飞花令没问题。
但是才说出两句诗,他立马卡壳,思索了半天,他自动放弃:“我实在想不起来,背诗容易,把特定字眼放到指定位置,实在是太难。”
他如此容易就认输,其他观众,都在心里默默玩起飞花令的游戏。
接着他们通通发现,这游戏真的很难,脑子里能想到的诗句,那个特定字不是靠前就是靠后,总之就是不能放在指定位置上。
热烈的掌声再次响起,那是全场观众,对萧风逸诗词水平的崇拜和赞赏。
萧风逸的表现让观众们赞赏,台上那些选手,一个二个可就压力山大了。有如此强劲的对手,他们想拿冠军,机率渺小到微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