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砸门,要是砸坏了你的小手手,伤在你手上,疼在我心上。”
“我跟你讲,”白芷双眼圆睁,胡诌八扯地说,“我爸妈是为考验你的人品,才让我俩睡一间屋子,你要克制不住对我那啥啥,明天一大早,你就等着扫地出门吧。”
她说的鬼话,萧风逸才不信,他手指刮了刮白芷的脸,颇为自信地说:“没有那个父母会用自己女儿的清白考验人,我倒觉得你爸妈把我俩关在一个屋子里,是为了让我俩成其好事!”
他拉开白芷的衣襟,露出她纤长白皙的颈项以及玲珑有致的肩头,而后低头细密亲吻,落下一朵朵吻痕。
白芷被他吻的浑身瘫软,她柔若无骨的靠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恳求:“你别乱来行吗?我父母就在隔壁,要让他们听见动静,我要羞死。”
“可以,”萧风逸嘴唇抵在她的耳畔,声音虚飘飘地说:“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我绝对不让他们听见动静。”
白芷手指痉挛的抓紧他,她自然明白萧风逸话里的意思。
他怜爱疼惜她时,最喜欢“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缓慢却悠长,没几个小时不会消停。
白芷很多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身躯那样单薄支离,似乎风都能吹跑,身体蕴含的力量怎么那样大